于是,第一封信件就送上了它宽大的背部。
日积月累,渐渐地,一有信件就塞给它,层层叠叠都是公函,账单,传单和广告。它于是肩负了这样的任务,在主人家。
能怎样呢?嘎嘎嘎反抗吗?
能说不干吗?(找不到好理由啊)
而且这样的任务并不难,只是接受一封又一封主人一时丢不掉又懒得马上处理收拾得信件而已,可有可无的就往我背上搁,哪,现在得用我的鸭头来顶了,可是啊可是主人虽然住在家里,却好像不曾见过我似的,除非像上次那样,我顶不顺了,整只连鸭带信全翻了个肚朝天,哎呀那个主人才来瞧我,扶我起来,然后勉强花了半个上午把那些“有用”的信件和“无用”得信件区分好,有用的当然又塞回给我啦。
大扫除以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看我身强体壮的,就忘了我曾经翻倒的事了,哪,各位你自己看看,这样的主人是不是很懒啊?我看啊,他就在等我下次顶不顺时才会留意到我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