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来路和去路都只有一条:黑暗,但,就有人愿意蒙上雪亮的眼睛,义无反顾地走,大踏步地走。
虽然,你站在四周,明明见到他的前路一片泥泞,处处陷阱,布满荆棘,你为他冒冷汗,情不自禁低声发出警告,要他小心。在他蒙着双眼的情况下,你知道唯有让他保持心灵澄静,才能确保清醒的头脑,凭他自己的心灵摸索前路,你知道你根本不可能高声呼唤,不可能,他根本听不到,也听不进。蒙上眼睛的同时,他同时也选择性地过滤一些声音。
你只能干焦急。
为他天真的无畏无惧干慌乱。
对他而言,前路并不可怕,只是一片黑暗,世界上到处一个样,都是--黑暗而已,还能有什么?黑暗底下,还能有更黑暗吗?他不屑。继续迈开脚步,仅仅靠着一根盲公柱,瘦长,薄弱,和一股有勇无谋的冲劲。
所有年轻人都曾是他。
走过来的人都是你。
路上,有时我们是他,偶尔我们是你。
一点不模糊,爱情路上,谁不是这样?
不受伤,我们就不是他。
伤口不痊愈,我们成不了提心吊胆的那个。
但是,这条路上,盲者不断走着,心甘情愿,清醒的人也不少,但不是当局者,一朝梦醒,抬起手就能扯下遮布,原来前路,来路不乏清风明月,只是梦醒时,有人侥幸;有人不幸。
回头已是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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