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June, 2010

关于426

一个静止的女人踩在一张老脸头上,就是推窗所见到的画面,日夜都这样守着我的窗口.
大概是一家餐厅的天台吧,偶尔见到三两个工人搬运什么的,移动的身影,隐隐约约,那时,并不想推窗了.

不想推窗同时也在门把上挂勿扰的牌子.
躲在昏黄的灯光包围着的房里,
扭开一句都听不懂的电台,
然后翻阅老友送我的书,
空气隐隐约约飘来地毯潮湿味.
门外能听见经过的脚步声和谈话声.

即使不开冷气,在那样的房间里,
身体逐渐冷起来,
四星级的普通客房没有热水壶供应的房里边,
耳朵满是声音,
肚子塞进一些早餐的苹果后,
灌下剩下的冰牛奶,
于是变得更加寒冷起来,
钻进被窝还是忍不住的冷.

于是打算活动一下,
洗衣服呀,
酒店洗的话单是一件衬衫就要六欧元,
打包整袋出街上机器洗又嫌麻烦,
况且等待洗衣烘干的时间既不能离开又没别的事情作,
倒不如在酒店自己慢慢洗涤,
吊起晾干.


衣服都洗好后,
寒意仍没有离开的意思.
于是知道再也不适合躲在那里,
必须作点什么,
或者干脆出门,
将那超级笨重的房门锁匙带在身边麻烦透了,
这酒店就是这点不好,
出门进门都只想把锁匙丢在柜台,
然后一次又一次重复说出房号.

虽说夏天了,微温的阳光不敌风吹,
出门往往得加件夹克,
努力大步大步的走,
才渐渐温暖起来.
也唯有这样走动,
才觉得的确还能走动的,
并且暂时脱离那个越来越冷的居所,
的确我整个人已经走着,
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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