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静止的女人踩在一张老脸头上,就是推窗所见到的画面,日夜都这样守着我的窗口.
大概是一家餐厅的天台吧,偶尔见到三两个工人搬运什么的,移动的身影,隐隐约约,那时,并不想推窗了.
不想推窗同时也在门把上挂勿扰的牌子.
躲在昏黄的灯光包围着的房里,
扭开一句都听不懂的电台,
然后翻阅老友送我的书,
空气隐隐约约飘来地毯潮湿味.
门外能听见经过的脚步声和谈话声.
即使不开冷气,在那样的房间里,
身体逐渐冷起来,
四星级的普通客房没有热水壶供应的房里边,
耳朵满是声音,
肚子塞进一些早餐的苹果后,
灌下剩下的冰牛奶,
于是变得更加寒冷起来,
钻进被窝还是忍不住的冷.
于是打算活动一下,
洗衣服呀,
酒店洗的话单是一件衬衫就要六欧元,
打包整袋出街上机器洗又嫌麻烦,
况且等待洗衣烘干的时间既不能离开又没别的事情作,
倒不如在酒店自己慢慢洗涤,
吊起晾干.
衣服都洗好后,
寒意仍没有离开的意思.
于是知道再也不适合躲在那里,
必须作点什么,
或者干脆出门,
将那超级笨重的房门锁匙带在身边麻烦透了,
这酒店就是这点不好,
出门进门都只想把锁匙丢在柜台,
然后一次又一次重复说出房号.
虽说夏天了,微温的阳光不敌风吹,
出门往往得加件夹克,
努力大步大步的走,
才渐渐温暖起来.
也唯有这样走动,
才觉得的确还能走动的,
并且暂时脱离那个越来越冷的居所,
的确我整个人已经走着,
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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