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October, 2007

等你的答案


一个女子手抱一个小孩,神色紧张排在周末长长长长的等候德士人龙里,她不时环顾四周,时而低声安慰小孩,你也是人龙一分子,非常好奇这女人到底怎么啦?不同于其他优哉的逛街女子,她身边没有手推车,没有婴儿推车,没有大包小包,连随身包包都没有,怎么逛街嘛?你纳闷得很。


什么包都没有。也许有个皮夹子在身上吧,再加上轻轻薄薄的手机,哪里都去得啦,你找到一个好理由就将目光移开,平凡的女子和小孩像路边的树那样,站在这里或哪里都没关系,队还是得排,德士寥寥无几,来的都是on call。


这时,她突然开口,“能借你的手机吗?我有急事。”一脸的慌张,无措。小孩也可怜兮兮。突如其来的这一问,你的心里已经转过许多念头,是真的吗?没手机?有急事?借了她会不会就跑,报上的社会新闻不断像咸蛋超人遇难闪现红灯。


该?不该?


26 October, 2007

无底洞


渐渐地,你愿意为了两毛钱的差别而多走远一点买一管牙膏。

渐渐地,你舍不得每个月理发而蓄意留长长长长的发。

渐渐地,你不再留连唱片行。

渐渐地,连电影院都没再踏进去过。

渐渐地,每年添的新衣是越来越少。

渐渐地,你不需要化妆品。

渐渐地,很多事物习惯了就不愿意改变。

渐渐地,昔日老友都消失了或只能在网上隔着玻璃出现。

渐渐地,许多心事找不到出口。

渐渐地,无奈地,慢慢地,接受。

一切都沉下去,



去。


(假如你没读comment的习惯,就往下读)
渐渐的,我会为了省块多钱而徒步到乌节路(这其实是讲给别人听的,因为习惯乘车、懒惰走路的他们无法了解到朕穿街走巷、寻幽探秘、体察民情的无穷乐趣)
渐渐的,我会为了能久久才上一次理发店而每次叫uncle帮我剪个永远不会过时的“榴莲头”;
渐渐的,我不再光顾售卖正版CD的高档唱片行,而会留连在岛国警方频密扫荡下仅存的几个贩卖盗版VCD的平价摊位;
渐渐的,我越来越觉得去GV看时下卖座的blockbuster电影没啥意思,而越发喜欢去“长江”与一群孤苦无依、寂寞难耐的老伯们一同观赏那等高级“艺术”片;
渐渐的,我渴望工作场所能为我提供轻便的制服,以免去我每晚须为明天上班需要穿什么而苦想发愁的麻烦;
渐渐的,我发现涂在身上的各种名堂的药膏越来越多;
渐渐的,我更能体悟古人所说的了解事物之“常”道乃是一种“明”;
渐渐的,昔日的老友常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
渐渐的,许多心事总能象新加坡政府那样在岛国交通饱和接近严重状态的极艰难情况下为岛国司机开辟出一条新的KPE出路;
渐渐的,乐见其成地,心甘情愿地,接受;
一切都将向上升,

蚂蚁掉下去无底洞后,开怀大笑。

24 October, 2007

猜我几岁







三天前,爸爸妈妈就给我庆祝生日。(礼拜吗,爸爸才有在家。)
我,三岁啦












爸爸送我一辆脚踏车,我是很喜欢,但是不够高,踏不到,很怕。
我还是比较喜欢画板。
你猜我画什么?
烟花。
三月烟花。

(仁静真的这样讲。)
妈妈说今天才是我真正生日。

16 October, 2007

省省吧

有些公司的客户服务线实在应该时常炒人,你打电话去,他话不多一句:
哈啰,联发。
哈啰,利水。
哈啰,源兴。
然后就等着你发言,比接通电话答录机还要简短,就是我都烦死了你还打电话来的样子。这种简短到只汇报公司商号的电话,真是令人怀疑在跟机器讲话,反而是机器讲话时我往往哈啰我,才发现笨死了。
看来大家都喜欢跟机器讲话。
预录的活泼语气、亲切语调,关怀备至。
假的。
通电以后,报出商号后,连句基本的“你好”“可以帮你吗”开头都省了。这样,怎样服务顾客?
最好有机会让我拨到giant的电话,不知他们会不会:
喂,大人!
那我也许高兴些。

11 October, 2007

免费嘛

很少广告讨人喜欢,更别说咧嘴而笑。
掌声鼓励。


让我呼吸

早已经是自由恋爱的时代,单身男女却比比皆是。可笑的是往往最急的是旁人,那些有关和非关人士忙得不得了,好像身边有个这样的未婚人士不光彩似的,逢有机会就免费推销:
烦死了。介绍人会向他们推荐,某某几岁,家庭是什么背景,什么大学毕业,在那里工作,月薪多少,好像在推销一件衬衫,布料成分是棉花百分之几,尼龙百分之几,真丝又是多少,都清楚标在领子后面的小签子上。我一定也同样被推销,好像婚姻是一种交易,我是一种货品。
单身女子要比男子更烦吧?
但是有些却极力表现一种特别的气质:
过了三十大关的未婚女性多有一种癖性,即和朋友见面时特别活泼,滔滔不绝地讲话,好像在表示,“你看,我虽然没结婚,却不是个畏畏缩缩的老小姐。我活得很开心,谁需要结婚呀?”我要避免变成这样的女性。男人最怕口若悬河的老小姐。
单身女子想结婚呀,也不是挑剔,不过总得要有合适的对象吧?
好男子都已经被抢走了,比较有前途的都出国深造,在那里成家立业,或者染上断袖癖。
多谢啦关心的人,在我还未找到合适对象前,我要的是一点自己的空间,一点隐私,一方自己的天空。

有兴趣就去看:
林太乙-《萧邦,你好》

09 October, 2007

陶杰教你追女子

碰过那么多女子,怎么就没有一个为自己心动?
陶杰来教你。

飞机和纸船-陶杰

只可惜陶杰没继续往下说,追到女子以后,娶她为妻以后是否还要时常“说些感性的话”?还是上了岸后就恢复本来谈飞机的真面目。

05 October, 2007

外国孩子

以为两个新加坡永久居民在岛上生下的孩子“自动”“理所当然”是新加坡公民,那就错了,那么自动是永久居民,也错!

是“外国人”。

我们也是在孩子到polyclinic复诊时才惊悉,他什么都不是。那时,他既还未向马国大使馆报生,自然未申请到护照,无法让新加坡政府给他盖上与他父母一样的身份,所以他是一个外国人。像马国的人民一样,凭着“入境签证”有限期居留。
为了让这孩子“永久”跟在我们身边,坐月子期间我去大使馆排队,也去了新加坡移民局替他申请。
总算告一段落。
有趣的是,从这两个国家对护照照片的要求就可一窥两国的差距:




值得一提的是,幼婴睡着是很难弄醒的,更何况“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双目。欸, 人家就是有这本事和耐心,用尽法宝弄醒他,要他醒,双目炯炯;我们都放弃了,拍照的小妹说不行,你们问过officer了吗?眼睛关着我们不可以替你拍的。
是的,还要靠那么一点怕官心态,才能达到严格要求。
看,没有什么办不成的。
不是好看多了吗?

04 October, 2007

温床


我住的地区就是全岛骨痛热症冠军的街道。
达112宗。
这是现场。








组屋密集,lift upgrading 如火如荼。
我们外出的对话:
“要不要到后面座组屋楼下逛逛?”
“那里不是最多宗病例吗?”
“那算了。”



怕死得要命!

03 October, 2007

一次就够

有些人一辈子只想作你一次生意,所以未谈成之前,哈腰毕恭毕敬,你说什么都“没问题”,无论你开出什么条件他都“可以商量”,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油条就是了。
全身上下抹齐了油。
偏偏笨的人老是给油条骗。
生意谈成了,工未施,他先收钱,怕你比他会开溜。工开一半,再要钱,一副没钱开饭的饿鬼,转眼,施工完毕,马上现身讨余数,比阿窿还本事。遇到这种鬼,除了自叹倒霉,背地里吐他一车口水,还能怎么样?
又没本事跟他们恶斗。
又笨到人家要钱就急急付账。来个“拖”字不好?
这些鬼见钱眼开,收钱就溜。
问题来了--你找他负责。鬼说好,最近很忙,可以等吗,等到下个星期。
是“下个星期”。
没说明哪一个。
这就是鬼的“售后服务”。
聪明的人得使诈,别轻易交付尾数,拖到确定“没问题”和问题都解决了才交出去。
因为这种鬼,我们只能给他一次生意作。
山水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