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July, 2010

硬壳

分明从鬼门关险险绕过来,双脚才刚站稳,三几个月后开始犯毒瘾一样一一回去与肥脂厚油称兄道弟,兄弟二字竟是见了就死啃活吞的。对于苦痛,不过像别人的事一样不着边际,什么苦什么痛?活着眼睁睁望着美食当前指头不能碰上边那才叫苦叫痛。
没听过人不死的?啥也不敢吃的还不是要死?
吃一点儿罢了,难道就马上翘了?
哪哪哪,你是不是咒我希望我早点死呀?
医生,你这药太多了,我感觉比较好了,可以减吃一半吗?
医生,听人家说哦,药吃太多死得快叻,是不是?
那个谁呀也是高血压,天天吃香兰叶水,结果血压正常了,有效噢。
医生叫我要天天运动,我就天天运动咯,走了一圈回来,肚子应该消化得了一大堆,快,去吃去吃,哪里可以饿肚子的!
听话的病人也许就是正值病发期间和刚刚痊愈的极短暂时间,一过了这段黄金时间,病人就跟一般的人一样善忘,好像过去动过手术就跟看过的连续剧那样,结局总是美满的,动了手术后变成新的一个强壮金刚,再也打不倒,喂,那是做戏好不好?
对于这类健忘病人,医生也没什么好办法的,医生是医你的病没打算洗你的脑呀,你要生要死,系于一念。可惜呀健忘的病人通常也是顽固的驴子,脑子里已经存有一套逆耳的话都是放屁的观念,顺耳的话百听不厌,所以旁人看不下去也请不用啰嗦了。
下次有病再来看呻吟的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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